“大概不会回来了,忙完后,赵小姐那边得去应酬一下。”
——
几分钟后,套房里总算只剩下她们母女。
傅沉夜临走前把草莓抱到她身边,她静静地看着草莓,唇上已经被亲肿了,颈上跟薄肩上也好几个吻痕。
他离开前压抑着剧烈的不满足,暗哑的嗓音对她说的话,却又在脑海里闪现。
她缓缓地抵住草莓的小脑袋瓜,叫自己一定要冷静。
傅沉夜到达宴会现场,此时客人已经离去的差不多,只一些超级大佬难得见面,所以还坐在窗口最佳位置说话。
自然,贵宾到场不会仅仅是祝贺他得女。
周围的东西都撤掉,只剩下那一桌,重新换了高脚杯,宴会厅负责人亲自来倒酒,随即站在旁边。
“怎么没叫傅太下来认识下?”
贵宾问他。
傅沉夜笑了笑:“她腰伤复发了,女儿又有点闹,下次吧。”
他喉咙上的痕迹实在是很容易看清,大家笑而不语,毕竟这一场他们还有别的一些事要谈。
这一场交流,到结束已经凌晨两点半。
王衍东让人将贵客都安置好,离开前问了声:“你这是故意的吧?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