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夜,也是疯子。
只是他会及时收手。
后来一周傅沉夜都没去她那里看草莓,周六甚至都是叫古青青带去。
戚酒也没多好,上诉又被驳回。
然后……
她开始滴酒不沾。
偶然有一天他打电话给她,她正在打扫,接听了电话,他说,“那晚,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他说完就挂,像是被她伤透了心。
当然,那天早上最后他也停了。
他就此离家,两人还是不欢而散。
他们之间,戚酒觉得就那样了。
春天的风跟刀刃似地,刮到脸上特疼,她一个人穿梭在去买咖啡的街道,长长的头发并没有修剪的冲动。
三八节,公司给她们放假半天,她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,默默地望着外面偶尔经过的人们。
赵玉莹跟朋友推门进去,看到她后立即相约上前。
“戚酒。”
赵玉莹忍气吞声却又压不住的大小姐脾气,就那么俯视着她不情愿的称呼她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