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酒突然动不了,哪怕满心怒火。
她不明白,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肆意的羞辱她?
难道她欠他的吗?
她很确定自己这辈子没有。
那么,定然是上辈子了。
否则她为什么此时被他摁在床上羞辱。
她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顿,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对她?
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,除了掉眼泪。
一切都是假象。
曾经以为的之礼知耻的好青年,其实不过是个利用力量跟诡计打击别人的人渣。
这一刻,戚酒但愿自己没有遇到过他。
可是如今,她不仅是他妻子,甚至还跟他在同一个户口本上。
“我要离……”
婚那个字还没说出来,她的唇瓣再次被堵住。
傅沉夜吮过她的唇瓣,很用力地,直到她疼的连呼吸都不敢,他才放轻了力道,慢慢如抚慰那般的继续吮了几秒,停下来,低喃:“不准再提离婚,否则我就真的什么都不管了。”
什么都不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