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没认出来我那个朋友的前提下那样讲,你说真不真?”
沈执很认真问他。
“不可能。”
傅沉夜想了又想,还是失笑着说不可能。
“我现在想的是,沉夜,当时戚酒真的流产了吗?”
沈执更严肃的问出这句。
傅沉夜目视前方的视线渐渐地模糊,那日她小腹那块的鲜血湿透了衣服到往下滴的地步。
不可能的,绝对不可能。
“如果是你跟戚酒的孩子呢?”
沈执又继续问。
“不可能的。”
傅沉夜压着一口气,费尽力气却还是这一声。
“可不可能,不如自己去一看究竟。”
沈执说完后便离开,独留他自己在病房里。
傅沉夜坐在病床上许久,在被窝里的手握着手机缓缓地拿出来,低眸就看到那张刺痛心底的笑脸。
他呼吸渐渐地有些稀薄,有些艰难,眼里一层薄雾,薄唇微微张开,半晌都只能维持那个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