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怀仁叹了声又缓缓的提到:“李悠然跟她那些助纣为孽的小喽啰都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,不知道小酒是否知道。”
“就算知道,她也不会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
傅怀仁又看像自己儿子。
这边没有光,靠着窗外的月色,他勉强看到儿子眼里的灰暗,他走上前去,轻轻地拍了拍傅沉夜的肩膀,“儿子,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“嗯。”
傅沉夜答应着,只是什么都没在讲。
傅怀仁走之前看到他手上戴着的婚戒,然后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便离去。
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也需要独自的空间,他也有不想让人看到的时候。
很晚,他才回到房间,然后立即进了浴室。
只是洗漱后再出去,站在那里一抬眼便看到她。
那年他刚从外地回来,第一次跟她单独说话,便是在这个房间。
她当时有些拘谨,又小心翼翼的,或者是因为秘书工作,使她甚至有些不像个妻子。
或者那时候他就该直接签字,就不会有后来这些事。
老太太说她受过的伤他是知道的,当时医生立即就跟他说了她的情况,她挨的打太重,伤到内脏……
他哽咽,然后眼神却更为犀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