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众人在心里恨透了吴东。
要不是这小子给苏月然洗脑,这贱人到现在,都还是他们苏家的牛马。
现在好,这向来任劳任怨的牛马不听话了!
实在可恶!
“苏月然,你当真想要受六十家法?!”苏老怒道。
苏月然仍旧盯着苏老,但这一次,她一个字也没有说,只是咬着牙,眼神复杂而绝望。
今天过来,如果她没有死在苏家家法之下,那么她再也不会对苏家有任何同情。
“爷爷,这贱人这样压根就是以为您不敢对她动手呢!”苏月轩讥讽道。
苏畅撺掇道:“爷爷,姐说得对,您直接动手,等这贱人被打疼了,她自然就愿意签字了!”
其他人也觉得苏畅和苏月轩说得有道理。
这贱人一看就是那种贱骨头,和她好好说话绝对不行,得动真格的!
如果一直不动手,她都要以为他们不敢了。
苏老也被苏月然磨得没有脾气了,忽得拿起供桌上的家法,脸色阴冷。
“苏月然,这是你自己选的!”
苏月然的视线从爷爷手里的家法扫过,那是一件铁制得锁链,上面甚至还有倒刺。
虽然说是家法,可百年来,从来没有苏家子孙尝过这东西的味道。
毕竟这玩意打在身上,即便不死,也得丢半条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