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郁深刹不住车,和钟黎做了。
事后,钟黎懒散地靠在男人怀里,摸出一根烟,刚叼在嘴里,就被梁郁深拿走了。
他说,“出去抽。”
钟黎自然是不肯的,出去了,就不能上来了,她腿心还疼着呢。
她朝梁郁深摊开手心,“还我东西。”
梁郁深,“什么?”
钟黎凑过去,在他的耳边吹风,“小裤。”
梁郁深挑眉,“扔了。”
“那你赔我。”
“不赔。”梁郁深阖上眸,有些烦了。
只有做的时候,钟黎的声音才是动听的。
不做的时候,她的声音就是乱的,躁的,吵得人脑仁疼。
钟黎掰着手指头,一笔一笔的给梁郁深算着账:“你在车上玩我,十万,撕碎我的小热裤,两千,丢了我的贴身小裤,八千。”
“梁先生,一共十一万,怎么支付?”
梁郁深睁开眸,就对上她的眉开眼笑,那晶亮的眸子里,装满了对金钱的渴望。
她就那么爱钱?
他冷嘲热讽,“就你那两块破布值一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