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辰听到这句话倒是想起永老的交代。
自己来到这里，能抹去体内残存天道的痕迹。
呆了几天，是不是已经抹除了？
不在多想，叶辰继续道:“无妨，我和黄灿签了灵契，有契约束缚，升仙大比之前，他动不了我。”
陈之凡回忆起李玉和叶辰说的话，有点担忧地道：“难道赌的是大比第一？这……”
“凡哥！”叶辰突然笑着打断道：“我有信心！”
陈之凡看着叶辰自信的笑容，和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相似啊，他不再多说，而是重重地点了点头，道：“我相信你！”
叶辰突然有些不解地看着陈之凡，他知道陈之凡曾经在昆仑虚也一定是一个骄傲的修行者。
可是他为什么会变成那个在升仙阁中谦恭的陈之凡，变成那个忍受他人欺侮的陈之凡？
叶辰不禁开口问道：“凡哥，从昆仑虚上来之后，究竟发生了什么？”
陈之凡闻言，眼中闪过一丝黯然，不过还是开口道：“当年，我成功来到灵武大陆，本来也是意气风发，可谁知道，我们在灵武大陆，并不受人待见，而在升仙大比中，又见到了无数比我更加优秀的天才……”
“但即便如此，我也没有丧气，依然骄傲，可谁知道，在大比开始前，我与一名武者在登天城中发生了冲突！”
“而这人，就是那一届的大比第一，实力高出我许多，虽然我勉强保住了性命，但也被他打击得意志消沉，而且以我当时的身体状态，几乎不可能在大比中取得一个理想的名次……”
“就在这里，升仙阁中有人对我说，如果我愿意拿出足够珍贵的宝物贡献，升仙阁，愿意收留我……
你知道吗，在灵武大陆这样的地方，没有势力的庇护，几乎人人都要踩你！”
“所以……我同意了，可谁又知道，被升仙阁种下禁制之后，你在升仙阁中只有两个选择，要么忍辱负重活下去，要么！死！”
“我本应该一死了之，但是，我不甘心！我不甘心就这么败在那打败我之人的手下，作为升仙阁的一条狗死去！所以，这么多年，我忍了下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