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是在防御铁甲船和拉长战线,实际上则是遮掩轻炮和给一会儿的袭杀争取时间。
半炷香后,只剩下不足六千人的骑兵冲了过来,在木墙外三十米停住了,个个灰头土脸,血迹斑斑,几乎个个挂彩。
战马也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,马蹄在地面不停的刨着。
木质围墙内在扶桑潜伏了大半年、精通扶桑语锦衣卫用扶桑语大吼着,询问是哪支队伍,统帅是谁?给出凭证等等。
怒吼间,木质围墙后的轻炮的超短引线被点燃,在引线燃烧殆尽的瞬间,木质围墙瞬间倒塌,手持轻炮的军士朝着前方急冲。
身后则是手持掌心雷的军士。
“敌袭!”
“快逃!”
鹰司信房见状,瞳孔急剧收缩,怒吼了起来。
只是可惜,经过重重陷进冲到这边,体力基本已经耗尽。
若是刚刚没有停下,他们还能冲锋。
可一旦停下,整个人精气神都变得慵懒了,疲惫之下的身体怎么可能反应的过来。
一百五十多门轻炮的喷射着火光,数以万计的铅子将五百米长防线的骑兵笼罩了进去。
一颗颗的掌心雷落到了骑兵前方到后方六七十米处,几乎笼罩了所有骑兵。
一道道巨响在骑兵队伍中响起,一朵朵黑烟升腾。
船舱内一名名手持火铳、背着弓箭的军士冲了出来,沿着河岸朝着两侧跑去,将乱哄哄的骑兵围在了中间。
火铳发射后,直接将火铳扔到了地上,反手拔出弓箭,一箭接一箭的将羽箭射进混乱的骑兵阵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