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官员这个也是如此,若是动用了库银,那苦的可就是当地百姓了!”

    “生员不能议政,这是太祖时就定下的,虽然这些年形同虚设,但架不住皇帝较真呀,

    有读书的机会不好好读书,活该如此,只是苦了后代!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好同情的,就应该重罚才是,今天能拿削藩参赌,以后是不是能拿哪个皇子继承皇位说事?会不会拿皇帝皇后的事情说事?”

    “不要这么刻薄嘛,这些人还是有贡献的,按目前这个规模,估摸着参赌的银子至少百万两,简直是给朝廷送银子,国库充足呀,哈哈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抓捕参赌的事情迅速在北京城飞传着,听闻了这种严苛的惩罚,一些参赌之人没有丝毫的犹豫,朝着最近的坊市冲去。

    他们都不傻,朝廷既然出手了,那断然没有停手或者查不出的可能。

    现在只是挨三十荆条,皮肉之苦而已,若是等到明天,三十军棍会直接死人的。

    一名名参赌的人从四面汇聚到各个坊市前的行刑处,一支支队伍在逐渐加长着,这是一种奇特的现象。

    他们不知道的是,不止北京城发生了这种事情,随着六百里加急信息的传递,整个大明有数十个州府城内都上演着类似的事情,场面极其壮观。

    一些官府中人还想出面,但一看到是锦衣卫办事,瞬间都不敢说话了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随着削爵诏书的传递,一队队的军士包围了一个个宗室的府邸,只许进不许出。

    南阳唐王府,潼关卫指挥使滕藻带着一个千户所包围了唐王府,府外的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唐王府的人。

    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,又是两队押着囚车的人马从远处奔了过来,停在了王府大门前。

    “指挥使大人,福山郡王朱器塽、安阳郡王朱器埈已经被押到了,郡王府已经全部被封锁!”

    滕藻冷冷的扫了两辆囚车的人,挥了挥手,锦衣卫很是粗暴的将两位郡王拉下了囚车,随即一脚踹的跪倒在王府大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