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佑琴在后面穷追不舍,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想要逃跑的儿子。
她儿子脸上带着一丝惊恐和愤怒,拼命躲避。
可是越躲,兰佑琴打的越凶。
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将街道堵的水泄不通。
兰佑琴儿媳也跟着辱骂、殴打,能看出来下手很重。
她看样子是气急了,可不像兰佑琴都是雷声大雨点小,手举起的高高的,落下却跟拍灰似的,根本就是不舍的真正下手的架势。
兰佑琴回头狠狠一巴掌打在儿媳妇脸上,怒骂道:
“你个小贱人,我教训儿子可以,你敢辱骂殴打他,你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儿媳的脸上瞬间红肿一片,她委屈的哭道:
“母亲,你凭什么打我,她把我的嫁妆都偷去赌了,你还打我?”
“哼,你嫁给他,人都是他的,何况嫁妆,花你点钱怎么了,我就是打你,在敢惹我儿子,我就把你给休回娘家。”
路边的人指指点点:
“这什么人家啊,这么不要脸,看样子也是大户人家,怎么能贪图女人家的嫁妆,还好意思在这叫嚷,真是不要脸。”
“对啊,想当年闹饥荒,我婆家那么穷,都没有霸占过我的嫁妆,这家人也真够厚颜无耻的,儿子不是个东西偷女人嫁妆去赌,老子娘也这般不分青红皂白,这女人还不如被休呢。”
“就是,嫁给平头百姓,也没有这般受气的道理。”
兰佑琴的儿媳,听了周围百姓的话,好像突然间幡然醒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