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人喝闷酒”?
“刚才和一个以前的朋友的喝了几杯”。
“以前的朋友”?
“以后未必会是朋友”。
“很可惜”。
“人生不就是无数可惜组合而成的吗”?
“呵,看不出你是个能说出这种话的人”。
黄九斤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一袭黑衣,问道:“喝一杯”?
海东青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,问道:“都知道了”?
“猜到了,周同之前就有担心”。
“所以你急急忙忙赶回来”。
黄九斤独自喝了一杯,没有说话。
海东青问道:“还是一无所获”?
黄九斤淡淡道:“从东海到静宜县,沿途我没放过每一寸地方,偷走孩子的那人就像是不存在于这个世间一样,干净得没有留下一丝痕迹”。
海东青淡淡道:“这世界上没有完全没有痕迹的犯罪,只不过是罪犯把痕迹掩盖得太好”。
黄九斤点了点头,“有一点不知道算不算是痕迹,静宜县人民医院有个妇产科护士是在孩子出生前一个月调到医院的,之后不到半个月,又出国到米国留学去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