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山民最终还是没能坚持到好戏上场,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也不知道是怎么下的楼,上的床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,阳光透过窗子缝隙晒在屁股上面,暖洋洋的。
陆山民平躺在床上,怔怔地看着天花板,莫名心里空落落的,总觉得少了点什么,但具体少了什么,又想不起来。
起床之后,走向海东青的房间看了眼,门开着,没有人。
又走进厨房看看,还是没人。
来到卫生间门口,撅着屁股趴在门上听了半天,然后推开了门,也没人。
陆山民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心里不禁感慨,自己这是怎么了。
洗漱完毕,坐在餐桌前,看见桌子上有一张纸条。
“我在二楼开会,牛奶和鸡蛋在锑锅里热着,药在保温箱里”。
陆山民一拍额头,终于想起为什么感觉空落落的了,原来是醒来第一眼没有看见海东青。
这可如何是好,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依赖她了?
陆山民一边拨着鸡蛋,一边嘀嘀咕咕,‘完蛋了,完蛋了’。
吃完饭喝完药,陆山民无聊的看着墙壁上的时钟,看着秒针一圈一圈地转,又看着分针一圈一圈地转,时间已经来到十点半,会还没开完。
实在是坐不住了,出门下到二楼,刚走到会议室门口,就看见会议室的门打开,里面有人走了出来。
最先出来的是马冬,那位在东海把高利
贷做成金融公司还上了市的专业人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