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氏趁机给玉渊递了个眼色,两人退到角落里。

    “王妃,我这心头有个大事,一直压着。”

    玉渊见她脸色古怪,哪会不知道这心事是什么,“可是温湘的婚事。”

    “正是!”

    周氏愁眉不展道:“二十出头的人了,媒人上门的也有,一个都看不中,逼急了就说离家出走,不瞒王妃说,你看看我,白头发都愁出来了。他爹惯着她,我话说多了,他还嫌我啰嗦,父女俩一个鼻孔出气,这不没法子,想求王妃帮着劝一劝。再这么蹉跎下去,真真成老姑娘了!”

    玉渊轻拍了她一下,“别急,她的事也在我心上!”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周氏脸色一喜,忙曲膝福道:“那敢情好,我便先谢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先别谢,她是个极有主见的人,便是我用王妃的身份,都压不住她。”

    周氏脸色一苦,“这丫头从小胆子就大,也不知道跟谁学的。”

    这时楼梯上有响声来,玉渊和周氏只能趁机分开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
    卫温上前接过包袱,冲温湘眨了好几下眼睛,方才低眉顺眼的回到自家小姐身边。

    三人上了马车,在王府侍卫的簇拥下,离开鬼医堂,谢奕为和玉渊同乘一辆。

    借着这个机会,玉渊把京里最近发生的事情说给谢奕为听。

    谢奕为听罢,整个人都呆愣了,他做梦都没有想到,一趟西北之行回来,二丫头没了,孩子进王府了,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还是他的嫡妻沈青瑶!

    玉渊见他沉默不语,也不再多说,她从来不是挑事的人,是非曲折三叔心里自有一本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