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从袖中掏出一只小瓶,“这东西一定收好了!”

    江锋把瓶子往怀里一收,“三爷,我去了!”

    “等下!”

    谢奕为叫住他,“他还有半刻钟就会出城门,从皇城到德胜门只需一盏茶的时间,王直会想办法帮卫温混在禁卫军的队伍中,她与你里应外合!”

    江锋咬了咬牙,“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!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家小姐说你和江亭都是高家人,她得为高家留点血脉下来,不让我告诉你!”

    江锋张张嘴,半晌:“三爷,那现在为什么又说了!”

    谢奕为叹了口气,“我在想卫温是你调教出来的,你与她的默契更好些!我其实与你一样,不会把阿渊的命,交给任何一个人,李锦夜也不行!”

    江锋眼眶红了,冲谢奕为抱了抱拳,大步离开。

    走出院门时,不远处的江亭背着手向他看过来,父子二人交换过一个眼神后,江亭微微颔首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玉渊走出内殿,突然冲李锦云笑了笑道:“打个商量,你哥最是心疼我,他看到我这副样子怕会发狂,他一发狂,什么人都劝不了,能不能把这绳索去了。”

    李锦云看着她,强迫自己眸色冰冷:“皇嫂,世人都知你擅用针,用毒,所以,对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玉渊像是很遗憾的叹出口气,便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出城门,上囚车,囚车前后数百位禁卫军围着。

    玉渊对着另一辆车里的张虚怀道:“师傅,感觉如何?”

    张虚怀心大的回了两个字:“新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