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福泽可不是客套。
他是真的这么想。
孙福泽从来不在乎什么地位尊卑高低，也从来没摆过什么谱，提过什么架子。
他身边的学术氛围是很好的，很轻松的，很自由的。
孙福泽的那些学生，还有学生的学生，都知道老爷子很随和，从来不会倚老卖老，仗势欺人，或者玩儿什么老资格，老前辈的套路。
在共同研究，或者讨论问题的时候。
孙福泽可以站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，跟其他人讨论、争论，甚至是争吵！
用他的话说，真理总是越辩越明！
学无止境！
科学研究，也没有尽头。
所有人都在攀登，都在摸索。
权威？
也许当下你是权威，可谁又能保证，当科学迈出一大步的时候，你还是权威呢？
也许某些言论以现在的目光来看，非常荒谬且不可思议，可谁又敢拍着胸脯说，再过十年一百年，这些言论还是错误的呢？
往后倒退几百年，谁能想象得到手机、电视、空调等等这些在如今人们生活中随处可见，稀松平常的事物？
地心说诞生之后被奉为经典、权威，在西方世界受到广泛的信奉和传播。
可日心说的诞生，对地心说产生了巨大的冲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