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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怕吗?”
柳生盯着邢如意手中的那个蓝布袋,虽刚刚只瞧了一眼,可那只猫的古怪模样已经钻入了他的脑海里。加上邢如意方才所说的“巫术”两个字,让他不由得生出一些奇怪的感觉来。当然,更奇怪的是邢如意的态度,将事情说的这么可怕的人是她,将蓝色布袋中的那只怪猫不当回事儿的也是她。
柳生自认为做捕快这些年,见过的女子也不少,但像邢如意这般行为举止古怪,想法与做法更是古怪的几乎没有。
“怕什么?怕手中的这只猫吗?”
邢如意将蓝布袋拎了起来:“这玩意儿,只有埋在墙根儿底下才管用。从下面刨出来,拎在手上时,就跟一般的死猫没什么两样。”
“这么神奇?”
“不是神奇,而是玄乎。”
邢如意拣了一处较高的地方坐着,将蓝布袋也搁在了一旁。
“这样吧,我给你讲一个故事。从前,有一户人家,家里还算有钱,就是稍微抠门儿了那么一点。
当时,户主家里正在盖房子,按照当地的习俗,上大梁的时候,要给工匠师傅们准备一顿好吃的。这盖过房子的人都知道,上大梁是件挺累的活儿,而且还具有一定的危险性。可偏偏户主小气啊,抠门儿啊,到了中午的时候,就给师傅们准备了一些馒头咸菜。
师傅们一看,当然不乐意了,就在吃饭的时候嘟囔了两句。偏巧,这些嘟囔的话就被户主给听了去。户主心思一动,又以这个为借口,扣了师傅们不少的工钱。师傅们当然不乐意啊,可架不住户主的强势,不仅工钱没有要到手,还被户主找人给打了一顿。
在这些师傅里头,有个领头的,年轻时候跟过一个游方的道士,学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。他眼瞧着自己的弟兄被人欺负,心里就积了一股子的怨气。到了晚上,等户主睡下之后,这领头的师傅就弄了一只猫,将这只猫悄悄埋在了新房的横梁底下。
结果,这户人家的运势越来越差,干啥啥不成,做啥啥倒霉,没有两年,家败了,家里的老婆孩子也都跟着一个个得病死了,就连户主本人,都变得跟个鬼似的。
有好事之人前去询问,户主却告诉那人,自从住到这新房之后,就总有奇怪的事情发生,到了夜里,更是频频听到猫叫,可寻遍了房前屋后,也不见猫的影子。这猫叫,就像是魔咒一般,牢牢将他的家人锁住,让他们日夜都不得安宁。到后来,妻儿都被这声音给折腾疯了,病了,连他自己都落得人不人,鬼不鬼。
又过了半年,户主也得病死了,家里的房子被宗亲卖给了一个外姓人。这个人,不是别人,正是当初给户主盖房子的那位领头的工匠师傅。买下这房子之后,工匠师傅就找人拆了横梁。当横梁被拆下之后,大家伙儿看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,就是在横梁的木头上,居然凸显着一只活灵活现的猫。”
“那这个领头的工匠师傅最后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