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料之中。”
娄元诗心善且软,若是跟着李桢去了封地,也没有几年能活。
她无法眼眼睁睁的看着良善之人遭遇陷害,也无法看着弱势之人遭遇不平,无力挣扎之下,只会郁郁而终。
常伴青灯,倒也算是她最好的去处。
一连几日,皇后都避而不出,李焕也选择明哲保身,无论是朝堂还是后宫,都难得安静了一段时间。
兜兜转转,皇上还是盯在了李焕的婚事上。
虽是不知皇后私下与李焕达成了如何协定,这回皇后倒是再未曾为难李焕,提议将严思月许给李焕为正妻。
皇上未曾明言否决,只模棱两可的表示严夫人很抵触这门亲事,何况严治竹还在外出使,该等严相回来才是。
皇后抿着嘴微微一笑表示赞同,李焕反倒按捺不住。
不过几日,陵阳城的风言风语就传进了皇上的耳朵里。
听闻严思月痴心李焕多年抑郁成疾的,又或是严思月暗下决心非李焕不嫁的,惹得皇后警告了李焕多次。
李焕一头雾水,无奈亲自去了一趟皇后宫里,言明此事与自己无关。
皇后严查了一遍景盛宫的下人,最后暗骂了一句严思月的蠢。
严府上下也被外头的流言百般折磨,严思月冷笑着听麦冬每日在街上打听来的浑话,憎恨李焕为了严家的势力竟不惜败坏她的名声。
事情发酵了几日,已是到了不定下这门亲事,就无法收场的地步。
贺嫦总要为整个严府着想,府里的女眷可不止严思月一人,严家还有其他旁支,严言的表姐妹们,尚且都还未婚嫁。
她只好修书一封,问了严治竹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