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,今天的上官鱼离依旧光彩照人,轻抬下颌,道:“将你在水牢是怎么过的描述清楚,还有告诉薄贯,你的佩玉在我这。”
薄衣显:“你想做什么?”
上官鱼离只管吩咐,不负责解释,她笑道:“照我说的做,否则——”
“你和你那姐姐都熬不过今晚。”
薄贯一早便拿到了从薄衣显的信,已经两天没休息好了,看完信后,更是冷汗直冒,向来稳重的一双手竟抓不住一张纸。
这回不到一个时辰,马车便出现在皇庙门口,薄贯已经准备好了谈条件,依旧是连对方的人影都没见到,得到的回复和昨日一样:国师今日不见生人,明日再来。
水牢。
薄紫昏昏沉沉睡了一个上午,午饭时候有一个婆子开了水牢的门,过来给她喂饭,随后又很快离开了。
第二日晚上,上官鱼离梳洗罢,正在精心伺弄异邦进贡的瓷器,尖锐的指甲刮过瓷器表面,留下一阵毛骨悚然的刺耳声。
大殿内的帘子忽然动了动,一道身影闪现。
上官鱼离没有回头,幽幽道:“若是来要人,已经晚了。”
“我这水牢里面的水可是从无相河里引过来的,以后这女子定然是久病缠身,成了一个废人。”
“文安侯向来是聪明人,不会为一个弃子大动干戈。”
“是吧?”
齐引鸿摘掉面巾,冷道:“上官鱼离,何至于斯?”
上官鱼离轻笑道:“文安侯想必也知道我的喜好,向来是不愿意为难女人的,您也是掐准了我这一点才放心让她过来。”
“可是你有没有想过,她和你,是一条船上的,我为什么要手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