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微小说网>仙侠修真>薅羊毛的人 > 第一章 小i其人
    笔者认为她就是一个奇妙的存在。因为笔者自出生至今未曾今见过这般如此的女人。自感觉有刷新三观,增长见识之嫌疑。

    她和笔者不是来自一个国家,当然笔者自不会告知她是哪个国家的人,并且她的真名叫做什么。在这篇文中,暂且称呼她为小i。

    小i按照中国的历法是属鼠的,今年有47岁了。可是据她所说,她仍旧是一名处女,没有谈过恋爱,没有和男人上过床。她说他们国家的文化认为,处女是最幸运的,所以她每周都会去买乐透,期待自己能中大奖,然后成天就意淫着不用每天忙忙碌碌地上班了。她生了一个极大无比的鼻子,据说是遗传了她的父亲。鼻子有多大呢?用从手冢治虫漫画里面的人物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。当然,她的眼睛,嘴巴,耳朵,在笔者看来都挺大的。就好比是一堆超级大的五官堆砌在一张不大不小的面容上,显得拥挤和不协调。

    她在这个年龄段显得很丰满。稍矮的个头和披肩的长发让这种肥胖更添一份油腻感。加上平常喜食咖喱的习惯,以及长年使用浓郁的香氛,让人每每身处拐角处还未靠近她便已经知晓她的存在了。

    她的笑声很独特。起初开始是大笑,穿透云层的高分贝,隔着老远都能听见。其次便是笑过了头,貌似没了气息,只能听见喉咙里面的脉冲似的喘息,像似将死的人最后的挣扎一般。最后,便是一口回喘,把之前甩出去的全部都收回来,然后再一次循环地笑上一遍。通常她笑的时候,嘴里总是嚼着口香糖,有好几次我都担心她会不会把口香糖吞进气管。

    小i很乐意结交朋友,每每遇到一个新同事,总是第一时间冲上去打个招呼,驱寒温暖,问东问西地。在这里不得不赞美地说一句,她能说会道,待人接物的态度是极佳的,她比较适合做前台或者接线生。能说会道也就意味着,废话太多,她可以从早晨上班开始,一刻不停地说话。当然她的交谈对象是不可能一刻不停地陪着她说话的,因此交谈对象一天内要换好几波。从同科室同事到领导,从同科室领导到更上级领导,从本公司同事到外来的清洁工。她好似有无尽的话题可以聊下去,一直聊下去。你懂的……工作么,仅仅是工作而已,自己谈话的重要性远远大于工作。有几次,在工作中,我无意打断了她的谈话,后来被告知这是很不礼貌的。

    所以笔者是极其厌恶和小i一起搭班工作的。不是因为她偷懒。对不起,我说谎了,其实就是因为她偷懒。她的懒惰和偷懒是刻在骨头里的,让人有一种错觉的是,她的这种偷懒会让人觉得理所当然,也让人觉得他们的母国就是专门出这样的懒汉和懒丫头。

    事实证明,确实如此。她所在的母国,贫穷、肮脏、等级分化严重、人口巨多(因为他们的政府不控制人口的增长,觉得中国政府的独生子女政策是不人道的)。据说,她们国家的人有一些本事的,都尽可能向外移民。移到美国、英国、法国……哪里有钱去哪里。等到一个移民成功之后,他的父母子女再加上七大姑八大姨都会跟着来。以前曾经听过,在奥克兰某地,一栋三到四房的屋子里面,可以同时塞进大约十个以上的此类人。

    她的懒是明目张胆的,因为她有病。笔者很早就得知她有病,据说是肾脏不是太好。并且不爱运动,休息的时候,不是吃就是睡的,导致到了这个年纪她已经有各种老年人疾病了。其次她会偷懒,并且会借助国家的政策理所当然地偷懒。新西兰的法律规定,每一个公司雇员都有权利享受带薪病假,并且如果当天一早你觉得不舒服,或者和你一同生活的伴侣或者亲属感觉不舒服,你就能请病假一天,并且不用提交病假证明。曾经今天维网上有放过一则帖子,有公司员工请病假的事由竟然是自己的宠物金鱼生病了。还有人因为自己家的猫去世了,请了一天丧假。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笔者的公司两天的病假都不用提交病假证明。所以会“玩“的人,往往周五请一天病假,下周一再请一天的病假,他就能享受连续四天的假期。有更甚者可以靠着玩弄病假制度,连续带薪休假。可惜的是,小i的病假额度往往在每年的头一个月就被她全部用完了。原因总总,比如自己不舒服、妈妈不舒服、自己不当心摔一跤等等。两年前笔者有一次和小i搭班吃尽苦头。因为那个活儿是两人合作的,并且从周三开始到周五结束。笔者当时需要小i的培训。周三开始第一天,她来了,这一天云淡风轻没啥事儿。周四一早她请病假了,笔者只能一个人扛着。周五她一大早就来了,但是自说自话去了别的岗位,给的理由是其他岗位的人病假了,她去顶一顶,而她不会想到工作分配不是她的工作,那应该是老板的职责吧?最近一次的病假是上周,据说是声明自己得了流感,需要做COVID-19的检测。但据说,她是因为去做脸部美容导致脸部有些浮肿,没法见人了,所以请了好几天的病假。好在新西兰检测报告是不需要提交作为病假证明的,否则真想看看她是怎么样操作的。

    她没有结婚自然也就没有孩子。据说是因为她妈妈需要人照顾,因此她就无怨无悔地充当了这个角色。她有一个姐姐,也在新西兰,定时接济她和她们的母亲。作为女儿她是很孝顺的,母亲只要有些许的不舒服,她就会送母亲去医院,反正也是免费不要钱的。全民医疗在新西兰是普及的。她母亲随她和她的姐姐来到新西兰之后,就和小i一同租房子住在一起。只要有任何不适,小i就会送她母亲去医院看病。当然,送去医院的当天她一定是会理所当然地请病假的。她看上去还是挺喜欢小孩子的,每次听她的闲聊就能感受到她喜爱孩子的那种热情,当然,你也不能全信,毕竟她是属于“能说会道”型的。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呢?

    就是因为没有孩子,所以她领养了一只狗儿。这只狗儿是被她的一位邻居抛弃的。她的这位邻居可能不想在养这只可怜的狗狗,所以成天将狗放在院子里面,再冷的天,狗也在院子里面蜷缩着。

    当小i看见这只可怜又可爱的狗儿时,她的母性爆发了,她无法忍受邻居这样对待如此可爱的宠物。就好比她无法忍受很多看似社会不公的事情一样。她曾今告诉我们,她在大街上遇到一位老人,这位老人在向她乞讨。她不单单给了人家现金,并且特地去杂货铺里面为那个老人买了一包香烟。要知道香烟在新西兰可是相当昂贵的,基本上现在所有20根包装的香烟都要在30纽币以上了。她觉得当时她遇到的是上帝,反正我是不理解为啥她会认为她遇到的是上帝。不过在新西兰这片神奇的土地上,你不需要去怀疑,只需要去相信就是了,因为毕竟吸过毒的人也会幻想出遇到了上帝。

    狗儿的出现对于小i的家和家庭是转折性的。简单地说,是狗儿直接导致现在她母亲的行动不变,并且间接导致她被其他狗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