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影脸白了一瞬,她虽然在药人身上做过不少实验,但也很少见血,更不想让那些严刑b供的家伙在她身上招呼。
望着小皇帝笑盈盈的模样,弄影感叹,自己这是栽了,早知道不接独孤砚的单子了,把自己都搭进去。
但她心里有些怂,表面仍要嘴一顿,弄影眼波流转,压低嗓音说:“奴家明明是您的人。”
谢蕴清笑意不变,“是吗?”
少年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m0过匕首,脸上浮现令人发麻的笑,“再不老实,我就在你脸上划一刀哦~”
g0ng人提灯的手抖了一下,导致墙面的影子也随着抖动,宛如择人而噬的鬼影。
弄影打了个寒颤,有气无力道:“我是晋元国大皇子独孤砚派来的J细。”
“喂,你不会早知道了吧?”弄影瞧着小皇帝的表情如此淡定,不甘心地喊。
“知道了……又如何?”谢蕴清笑笑,收起匕首。
“听说弄影姑娘医术不错,我想请你医治一位故人,事成後可抵消你的罪责。”谢蕴清说。
弄影坐在茅草堆上,嫌弃地看了一眼角落里的草蓆,一听是要请她治病,她顿时拿乔起来:“我可不是什麽阿猫阿狗都给治病的。”
除非你重金诱惑……但这也不太现实,都被关起来了。
“若办得好,朕可以网开一面放你离开。”谢蕴清继续道。
弄影眼前一亮,大蛇上棍道:“如果你让我睡一次,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。”
谢蕴清轻飘飘道:“姑娘还是在牢里清醒几天再来回答朕。”
说完,不顾弄影的呼喊就走了。
夜晚,谢蕴清深陷噩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