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拐弯抹角。
「哪里让您不满意？汤头？面的口感？配料？」宁明芳眼神浅浅抬往周围，「还是空调的温度？座位位置不满意？」
「气氛环境、汤头味道，都让人怀疑美食节冠军的标准。」
「……」黎诚翰尴尬地乾咳一声。
不愧是资深的创店老板，这样犀利无理的质疑，宁明芳脸上还是挂着微笑。
「您刚才问到高汤的食材，高汤是我们店里师傅JiNg心熬煮而成，有红白萝卜、洋葱、花椒……还有一些配方，恕我无法直说，如果您有合作加盟的兴趣，我倒是可以告知。」
这麽找碴的客人怎麽可能会想合作？前台两位服务生暗暗替老板不满。
韩杰曜抿抿唇。
表面上冷淡无礼，其实心中波涛汹涌……
虽然这麽多年过去，食谱经过改良，但那个核心的味道并没有变！记忆中温暖的味道依旧，就是当年他放学後，小nV孩与宁阿姨会招待他吃的味道，眼前这个人，就是他要找的那家人！
终於，脸上肌r0U放松，他点点头，露出善意，「我确实有兴趣，我们公司的秘书会与您联络。」
尽管只有二十出头的年龄，长年在父亲的公司里实习学习，他已有早熟的商业口吻与自信。
「可以借一步聊聊吗？」韩杰曜一反方才的态度。
「跟我来。」
宁明芳点点头，领他到柜台旁b较安静的角落。
她半倚着柜台前缘，饶富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位年轻人，方才他出示的不过是一张不知名小公司的名片，其实没什麽名气，但他年纪轻轻却大器稳重，她很好奇想多聊几句。
而且这小子看起来有点眼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