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是帛纸，探出手指，划过天才策表面，韩东感到柔软、坚韧、还有一丝丝温度。
“这是宸古玉。”
瞬息间思维转动，认出了材质，韩东心间闪过宸古玉的简略概念。
宸古玉，孕育在星海深处，虚洞级以上的生命才有资格打捞。品质上佳的宸古玉比较轻薄，如同宣纸，通常是长宽千米左右。
至于眼前这幅古今人族天才策……
这也太长了吧。
宽约千米，长度却有亿万公里以上，看不到尽头，韩东算不出具体多少。
“纯天然演化出来的？”
“还是后续合成？”
韩东忍不住咂舌惊叹：“这幅天才策到底多长。”
“不长，不算长。”只听戌名师笑呵呵介绍：“长度只有三个光年多些。譬如至高冥族的天才策，足有两百多光年的长度。”
这……
韩东摇了摇脑袋。时间岁月是最公正的衡量单位，人族强盛归强盛，无法凭空增添历史，也没有杜撰的必要。
单论存在的时间，神罗第一，冥族其次。
“三个光年够长了。”韩东摸了摸天才策表面边缘，注视着一个个名字闪耀腾飞，包罗万象似得：“每一个人占有多少长度？”
戌名师连道：“天才级别越高的名字烙印，占篇幅越大。烙印刻画一位太初需要百万米，烙印刻画一位亘古天王需要百分之一个光年，毕竟要记载生平过往，颇有难度，没那么简单。”
戌名师又解释了两句，作为亘古名师，他是旁观鉴证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