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嗣深闻言笑了,拍了拍他的脑袋:“好孩子。”
唉,又把他当小孩。林路撇开脑袋,不太喜欢他这种态度。
“对了,深哥,麻烦你一下。”林路把背包转向陈嗣深,“我包里有湿巾,你帮我擦一下手臂吧。”
陈嗣深从他背包里拿出湿巾。
“你这是什么赤脚大夫的偏方,有用吗,别越擦越严重。”
“没事,湿巾是医用酒精的,就算没用也不会有害处,好歹能止一下痒,太痒了。”
林路把手臂往陈嗣深眼前凑,痒得跺脚:“快点快点,我自己够不着。”
陈嗣深撕开一片湿巾,把麻绳往外扒了一下,林路手臂上原本白皙的肌肤上长了一片鲜红色的肿块。
他眉头紧皱观察了片刻,林路蹦着脚,几乎钻到他怀里。
“别看了,你快点呀。”
陈嗣深只能把酒精湿巾从麻绳的缝隙里贴到他的皮肤上。
“好凉,好舒服。”林路呼了一口气,手臂来回蠕动,“深哥,你使劲擦,擦破了疼疼的才舒服。”
“别胡说。”陈嗣深无奈地斥了一声,看他这么难受,只好按着湿巾来回擦了起来,希望能缓解一下过敏处的痒意。
“深哥,再往里一点。”
“这边也要。”
“你用力呀!好痒好难受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