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?活的?我是谁?我在哪儿?

    沈廷玉一个激灵,瞬间清醒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你可真能睡,还打呼。”

    她揉揉脖子,环视了一下四周,像是在马车里。

    对面坐着着两人,一人靠在车壁上,双目紧闭,另一个手里正拿着根细长的羽毛,正是刚才弄醒自己的罪魁祸首。

    拿羽毛的那人白白净净,笑嘻嘻的看着自己,竟有几分眼熟。

    沈廷玉坐起来,丹田处竟无半分真力,看来那药力还没有散尽。

    “娘子,你怎么不说话呀,难不成是被毒哑了?”

    娘子?

    沈廷玉觉得那股恶寒又开始传遍全身。

    她盯着对面那只拿着羽毛的家伙,这才发现,竟然是卸了妆的亵裤男!戏精!

    脸上没有粉的戏精男看着顺眼了好多,圆圆的脸,白净秀气,眉宇疏朗,眸清目澈,颇有几分书生意气。

    沈廷玉有点惊讶,“是你?”

    其实她很想说,难道你没有被那三个土的掉渣的土匪给宰了吗?

    戏精见她认出了自己,沾沾自喜,“怎么样,是不是被为夫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美颜给惊住了。”

    沈廷玉一噎,心想这家伙怎么说话和乌臣有点像。

    “你想多了!就你这长相,马马虎虎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