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云欢儿一双要吃人的眼睛,道:“我捧你时,你才是凤凰,你在这宫里,那些侍女才会尊你一声为小姐。不然,你也不过和那斯捷左翼一样,就是一只野鸟罢了。你要认清你的身份,别不知好歹,给你颜色你还开启染坊来了。好大胆子,我的男人,你也敢打他的主意?别逼我,让你从此滚回你老家去,嫁给乡下那些粗糙大汉,或者从—此—消-失。”
“表姐冤枉,欢儿怎么会......表姐一定误会了什么,或者是什么人乱嚼舌根了,表姐夫是看在表姐的面子上是当欢儿是妹妹,偶尔关心,欢儿把表姐夫当哥哥敬重,表姐,表姐夫对我恩重如山,欢儿做牛做马也一定报答你们。”
“我话就放在这里。最好别让我再查到什么。”大夫人说完,便走了,留下司云欢儿一个人跪在地上。
她腿跪着有些麻,看到表姐走后,欢儿才慢慢地爬起来,她看着消失在长廊尽头的背影,抹干眼角的泪水,心中暗自对自己说:“有朝一日,我也一定会让你这么跪着求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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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里开始动荡起来,格勒长谨命人将所有城门关闭,出去都需要经过严格的检查。同时,侍卫军在城内成地摊式搜索,每个阁府都不放过,只要人在这城里,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她们找出来。夜深之时,一个黑影摸进了格勒长谨的书房,这人身上有一个长长的黑色包裹。
“参见王。”
“你来了。”格勒长谨放下手中折子,道:“宫中之事,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长宇身边的那个女孩,你可见过?”
“白天我见过她,她就是那天救走二公子的人。”
“今日堂上,见她功夫甚至了得,之前倒是低估她了,可知道她的来路?”
剑客道:“王,有句话,臣下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讲。”
“臣下那日追踪二公子时,明明将他射中,正欲擒之,突然天空出现数把冰刀像我袭来,我一躲闪,便让他俩逃脱。但后来我在地上并没有见到任何刀剑或者冰块等等。当时臣下并不清楚,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。但今日听闻欢儿姑娘看到侍女幻化成虎脸一事,我便联想起此事的蹊跷?”
“你认为这两件事情有何关联?有何蹊跷?”
“臣下曾听老人讲起,古时曾有一个特别的民族——幻族,能以幻象迷惑人的心智,能让人看到他们所幻化出来的幻象。但他们的驻地非常隐蔽,曾有能人异士百般寻找却从未有人去到过,而也没有人真正见过所谓的幻族人,这一直是个传说。但欢儿小姐和臣下所见,与传说中却有几分相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