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空间是什么,一张薄如蝉翼的纸,算得是空间否?”
“什么,何为薄如蝉翼的纸?”
虚影一阵恍惚,半晌方又反问道
“小友说的,可是那秋蝉透明的翅膀乎?”
周天张嘴说完,便知道自己错得有些离谱了。
其实他想说的是
极致的空间,比如一张薄如蝉翼的纸——
以空间法则论,将这张纸揭去上层与下层,也就是这张纸的正面与反面,空间与空间的塌缩、向背和剥离,空间如何说法。
但洪荒根本还没有纸的概念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这就显得有些好像故意刁难人了。
周天吧嗒吧嗒嘴巴,脑海中闪过一只秋蝉的落寞身影,于是点头道
“姑且就算是蝉翼吧。”
“如若可以,请将这一张蝉翼从中剥离并一分为二。”
“我的问题,便在其中了。只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,恐再多一言,那意思便不是那意思了。”
虚影听完,明显就是身影一晃,定在那里久久一动不动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虚影竟然也是吧嗒吧嗒嘴巴,好像有些涩牙地闷声道
“有趣但十分可恶的问题,这样的念头竟然也能让你问出,倒还真教吾一时间难以作答。”
“也罢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