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梦十指交叉:“东阳大学的校长,也是我的校长。挺看重邱玉平等几个从学校出去的学生,他捐款无非是巩固交情呗。”
古清河意味不明:“这人倒是有意思,钱越捐越多!不知情者,尚以为是个菩萨心肠的大善人。”
“大善人不好说,行为善,便是善。捐款确实是件好事吧!即便他见不得光,金钱无罪。”言罢,察觉身边男人有异,又无意瞥了一眼:“我脸上有脏东西?一直盯着。”
古清河乐:“你口罩都没摘掉,有脏东西也看不着。”
“那你看什么?”
“没有啊,我真的是发自内心想多看看你。现在的夏总,看一眼少一眼。这不才分开两天,就觉得又变了个人。嗯,神韵特别好,大家风范。”
夏梦无所谓夸赞,仅敛了话题,无声假寐。
古清河说她变化大,这话真假不明。她觉得古清河变化大,是毋庸置疑的。不是这次见面感觉到的,好像是他跟樊小艾分手后,就脱胎换骨了一般。稳重之余又隐隐带有攻击性,谈吐气质皆是如此。
“诶,不理我啊。太没礼貌了吧!”
夏梦漫不经心:“困。”
“困也要吃了饭再说,饭店我都安排好了。”
夏梦无可奈何:“清河哥,你现在脸皮这么厚。非让说没心思聊天,才行?”
古清河继续调侃:“我脸皮要是早厚一些,你跟韩东说不定都复不了婚。”
夏梦索性坐直,偏头对视,玩笑而认真:“是啊,可能复不了婚。但,我单身是一定的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人往高处走,我离了婚再找,总要找个更优秀的。问题是我兜兜转转,还是觉得,韩东最好。没有比他更好的。”
“这逻辑有问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