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自男人走后有些安静。
夏梦无聊开窗去寻找丈夫说壮观的那朵云。
可惜,空无一物。云淡,风轻,人潮往复。
她思索着医院这些天,看似普通,而又不普通的生活。
丈夫变了,再也没人能跟她一般,对他感觉如此的敏锐。哪怕举止如常,交流如常,她也能判断出他看她的眼神,在飘,没有以前那么兀定,是因为孩子的事太过于烦心了?
有点发闷,源自于产后身体的变化,也源自于他最近的重心完全转移。
也不能表达,吃自己孩子的醋,别说丈夫,她母亲也理解不了。
可是,真的感觉空荡荡的难受。他十分精力,连一分也没用在自己这个刚生过孩子的孕妇身上。
特别是她不打算哺乳,也不可能有时间认真哺乳。前几天胸口疼的整夜都难受,最需要他,没见到过人。
总说在忙孩子那边,别人每天来几分钟看看都可以,他有什么好忙的。宁愿坐在五楼的长椅上,等着她去找他,也不轻易往她病房里去。
电话嘈杂,夏梦回神拿起了手机。
接着接着,精致的眉头凝固在了一起。古清河的电话,说开除了几个人。
夏梦计划中生产还有一两个月,所以很多工作并没完全交给古清河。突然住院,加上普法论坛的项目通过,管理上忙乱了好一阵子。
“清河哥,为什么要开除他们啊?”
“没有执行力的员工,留在公司干嘛。给过他们机会,仍然在会议上公然顶撞,安排的事情阳奉阴违。不开除,就没办法继续做事了!”
“可是,他们都是跟着我跟秋姐一块创业的员工。你开除之前为什么不给我打声招呼,我好劝一劝他们配合你……”
古清河愣了下:“你什么时间可以来上班?最近我一个人有点招架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