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,有一个人无法被她操控。
自从听了老嬷嬷说的那些伦理事,太女对于顾闫的认知又改变了,从顾闫哥哥变成了流氓一个。
无论他是不是真的有那个心思,躲着点总是好的,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有什么夫君,娶一个驸马也只是为了应付父皇和外面那些觊觎她权势的男人。
她最爱的只有自己,怎么能接受别人触碰她的身体,走进她的内心。
——
太女在躲着驸马爷。
就连府中的丫鬟都能轻易看得到的事实,宋天清却以为自己隐藏的够好,没有被顾闫看出什么破绽,其实顾闫也早就发现了她的异样,只是两人都忙,才没能抓住时间问上一问。
闲暇时间,顾闫从太女府的丫鬟们口中打听一二,也大概了解了,是因为自己太过着急让嬷嬷教了她那些事,才引得清清对他生出嫌隙。
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。
而太女这边也没闲着,躲顾闫的同时,又被亲弟弟给纠缠上了。
宋子徽如今只是一个普通的王爷,又不参与政事,因此俸禄也少的可怜,原本那些钱够他大手大脚好好过日子了,奈何这是个好高骛远,心比天高的主儿,最爱的就是名家名作,成日里搜罗那些名人字画,花钱如流水。
这几天又为了一副字来问宋天清借钱,毫无王爷的派头,简直就是一个啃姐姐的小坑货。
“我就是有钱也不借给你。”这钱要是借出去,可没有回来的日子了,宋天清知晓弟弟花钱的习惯,一定不能乱借钱给他助长他乱花钱的毛病。
于是,宋子徽上门来了。
留梁如去应付他,宋天清在府中四处躲藏。之前借了十几万两银子也没见他还过一分,自己作为姐姐也不跟他计较,奈何臭小子被母后宠坏了,死皮赖脸的竟然找上门来了。
真是难缠。
太女在院子里躲藏,听到宋子徽喊她的声音便赶紧换一个地方,结果走来走去,到了客房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