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弘治十四年正月初三,东城花市打砸花摊三家、酒肆一家!……”
那刑部官员站起来,一道道的罪名从他的嘴里念出来。
张鹤龄那脸色无比惨白,有些事儿他自己都记不清了。
可人家不仅记得清清楚楚还一道道的给他念出来,张鹤龄顿时觉着自己要糟了。
“数十罪行,累计重判!本应流徒至九边修造屯田!”
张鹤龄听得这话不由得一个哆嗦,卧槽尼玛!要被提溜到九边去修长城、屯田在鞑靼马蹄下求活……
那特么还有活路么,还不如直接斩首就算了。
“念及你亦属国朝贵戚,是以陛下令:先令你赔偿多次伤人、打砸之损失、罚银两千两!”
“并送往‘管教改造营’,着京营管理操练、礼部会同刑部每日讲习礼仪律令!”
“每旬一次考核,若考核不过则不得离开!即使出营若有再犯便送往九边!”
听得这话张鹤龄松了口气,好歹不是送往九边啊!
然后下面的家人哭哭啼啼的在衙役的引领下,往户部摆在那边的官员处缴纳银子。
早在他们被锁拿后,锦衣卫便让他们的家人准备好银子再去围观了。
“长宁伯周彧!弘治十年二月初八,你因口角殴打……”
“弘治十一年三月廿一……”
周彧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,心里唉声叹气。
显然人家这是有备而来的,而且还是得到了陛下首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