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痴虎儿啊,你才多大?!竟然是自比朝中重臣,却是有些狂妄了啊!”
小正德见状也是愤愤不平:“就是!西涯先生亦说,他四岁能写大字十五岁中举可比你强呢!”
张仑一翻白眼,切!中个举有毛了不起啊,劳资先被九年义务教育凌虐,再被高考摧残。
然后还遇到了那个狗批系主任,出那些狗批题目!整整虐了劳资大学四年啊!
每每想起那不仅是内牛满面,还是鸟酸脑抽筋儿啊!这估摸喝十吨八吨的脑白金都补不回来啊!
那老东西还说欣赏我,想诳劳资去做研究生!可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,劳资宁死不再搞那些破玩意儿!
“陛下若是明年开恩科,许我参考则县、院、府三试拿过案首不是问题。”
张仑耸了耸肩,道:“若是许我乡试,那考个解元也不过是手到擒来~!”
“哦?!你竟是有如此把握?!”弘治皇帝哑然失笑,随后却摇了摇头:“恩科不是说开就开的。”
小正德正想说话,听得父亲这么说不由得呐呐无言。
站在弘治皇帝背后的萧敬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张仑几眼,但很快的便垂下了眼帘一副泥塑木雕的模样。
张仑见状,不由得砸吧了一下嘴:“陛下,不若咱们打个赌如何?!”
“哦?!如何赌法?!”弘治皇帝确实对这个漂亮的小家伙,有些兴趣了。
“我门下现有秀才三人,也是应今年科举而来。”
张仑正色的看着弘治皇帝,认真的道:“现在在张家庄子的草庐里面习题,若是他们三人皆高中便是我赢。”
“若我赢了,陛下便开一次恩科如何?!”
弘治皇帝听得这孩子气的话,不由得哑然失笑:“痴虎儿啊!科举乃是为国取材,如何能如此草率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