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这个脚踝,这段时间,必须要每天都来做针灸,并且不能再这么没日没夜的训练了。”
“4Lz的难度很高,稍有不慎,就有可能会造成再也不可逆转的伤病,就凭他如今的这种状态,根本就不具备继续维持这种强度训练的条件。”
林琅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即便沈潋秋已经为他量身定制了最为合适的冰鞋,但一天十几个小时,全部穿着上冰,这样的强度,依然使得他脚踝处的红痕几乎就没有下去的时候。
而到了如今,甚至就连用肉眼,都明显的可以看出,他的脚踝已经有点开始变形了。
而这还只不过是林琅在这几个月中,为了练出4Lz所受的很小一部分伤。
这样的变形,在职业花滑选手中,十分常见,不论是双人,男单,还是女单,只要是滑到了一定的年头,在场外脱去冰鞋后,几乎是各个都能看到。
而林琅如今,也只是因为练习4Lz还处于不太稳定的阶段,对于脚踝的负担,短时间极具增大,才会使得这样的现象,比其他选手相对来说,更加的早来了些。
这样的伤,在经历过上一世的他眼中,甚至可以说是稀松平常。
只不过纪沧殊因为从前自己经历的原因,对于林琅的身体情况一向十分看中,其他情况下,他都能够陪着林琅孤注一掷的豪赌,唯独牵扯到身体上,他一向都是要比平常教练还要更为慎重。
哪怕是有一丝风险,都不会让林琅去承担。一旦涉及到这种问题,平日里看起来吊儿郎当,鲜少能有正形的他,也就会立刻进入到一种严肃到几乎吓人的气场当中。
即便是林琅,也都不太敢跟这样的他讨价还价的去反驳。
只能极力的与其商量,在自己乖乖针灸,冰敷的情况下,好歹在比赛前的这段时间,给他保留住最基本的基础训练。
至于其他,就只能在赛季进行的阶段,再慢慢熟悉调整了。
好在花滑的赛季很长,而林琅就只要保证自己能在最后的索契冬奥上,成功跳出4Lz拿到金牌就好了。
几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,位于十月的大奖赛,也已经近在眼前的到来。
成年组的大奖赛在开始的时间上,要比青年组的晚上一些,并且在分站的选择上也与青年组的不同,虽然一样都是每人最多两站,但不同于青年组的站数选择那么多,到了成年组,每一年可以选择的分站全都是相同的那六个国家。
美国,加拿大,中国,法国,俄罗斯以及日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