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迟柔柔从屋子里出来,那脑门亮的红彤彤的宛如一只傲娇丹顶鹤,瞅着贼喜气。
溪箬瞧见她那黑脸红脑门的样子,一口粥刚进嘴全喷了出来,天女散花般的溅的到处都是。
还有几粒米愣是从鼻孔里给喷出来的。
咦惹!
迟柔柔脚下一顿,嫌恶不已的盯着他:
“你能干点人事儿吗?”
溪箬一面摆手一面咳,偏偏又想笑,眼神幽愤的瞪着迟柔柔:
我不干人事儿?!明明是你那脑门点了小生的笑穴,你还怪小生了!
没天理!
这边溪箬刚败完胃口,一股骚味就从外涌了进来。
迟柔柔立马捏住鼻子,溪箬刚让侍从把桌子捯饬好,准备继续喝粥,闻见这味儿感觉自个儿的‘孕吐’反应又要开始了。
铁真揉着眼屎从外头进来,刚进门,就见一只碗朝自己砸了过去。
“我去!”他吓得一屁股坐地上。
抬头就见自家二姑娘与那位女装大佬这两位好姐妹死死瞪着自己。
“溪箬殿下,你好端端的砸我作甚啊?”
铁真委屈巴巴,话刚说完,迟柔柔脱下靴子也朝他砸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