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彦博暴怒不已,边上的幕僚周奇瞪了那老李一眼,让他先滚到边上去,这才上前道:
“大人,这密函究竟从何而来,来源可真确?”
宇文彦博压抑着怒火,沉声道:
“今日下了早朝,回府路上有一孩童拦路,给了此密函。那孩童我倒也叫人盘查了,但问不出个所以然。”
周奇沉吟片刻:“那送这密函的人,不好说是敌是友,会不会是督察院……”
宇文彦博眸光阴晴不定,“我也有所怀疑,御渊那小子心机颇深,但若是他的话,没必要提醒我们才对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周奇点了点头,“不过,若真有此事,怕是咱们麻烦就大了。居然能瞒着二爷你私运铁器,咱们府上……怕是有内鬼!”
宇文彦博神色难看至极,瞪向边上的老李:
“私盐案出来时,我就应该直接砍了这家伙的狗头!”
老李打了个哆嗦,心里叫苦,不断告饶道:
“大人,老奴真的是冤啊,倒卖私盐真不是老奴的意思,是手下那几个昧良心的偷偷所为,老奴已经处置了他们……”
“你身为掌柜,管教不好手底下的人,难道不该死?!”
周奇责骂道:
“大人废了好大力气才将祸水东引到其他几家盐铺,你们倒好,居然让那王越给逃了!他若是被督察院给抓到,咱们就前功尽弃了!”
“现在又出了这事情!”
老李满心惶恐,忽然想到什么,急声道:
“王越!定是那王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