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柔柔淡淡道。
老人家这才忍住了怒火,看柳氏的目光像是要shā're:n掘坟一样。
柳氏冷笑了一声,强撑着硬气道:
“反正都走到这局面了,老娘也不怕与你们说实话!”
“东西在我手上,我要的也不多,就国公府的一半家业而已。迟柔柔你不是看我不顺眼吗?你给钱,我给你手撰,以后我保准走的远远的。”
“你们也别觉得我狮子大开口,只要有那手撰在手,宇文阀以后再也不敢拿镇国公府如何。”
柳氏哼着,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:
“你把宇文阀得罪的死死的,那宇文卓此番又栽在你手上,是死是活犹未可知。”
“迟重楼已经瘸了,镇国公府玩完是迟早的!”
“迟柔柔,你现在想保住镇国公府,还非得我手上这张保命符不可!”
迟柔柔听完,脸上的笑容格外古怪。
“脑子是个好东西,为何你偏偏只用在勾搭男人的事儿上呢?”
迟柔柔嗤笑着:
“仅凭一个手撰,你便有这么大的底气来与我叫板……”
“手撰本姑娘今儿还就不要了。”
柳氏闻言一愣。
“你少装模作样,那手撰上可写着宇文阀的罪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