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柔柔觉得,这为人父的再不靠谱,也不会咒自己儿子鸟朝天吧!
但她显然低估了御王府这一家老小的无耻程度。
没一个败类爹,怎么祸祸出一个败类儿子?
是故,迟柔柔真紧张了!
烂芋头要嗝屁了?!
御渊去镇国公府当了说客之后,便早早回府了。
四肢健全,头脑清醒,显然迟重楼还是仁义的没有对他出手。
他本是与迟柔柔约定简单试探之后,不曾想得知迟重楼的身份后,这胸臆怒火难忍,直接当面痛斥怒怼了起来。
这回府之后,他自个儿也不是个滋味。
跑到后花园喝大酒,愣是把自己喝了个酩酊烂醉。
老王爷让人把他直接丢到柴房去醒酒,至于他这当爹的趁夜摸进儿子房间干什么……
这个嘛,手头有点紧,先找到儿子的小金库,帮着松泛松泛。
迟柔柔可不晓得这父子间的破事,得老王爷‘指点’后,就直奔王府的柴房去了。
哐的一声,迟柔柔直接把柴房的门踹开。
刚进去,她立马捏住鼻子。
哦哟!
这酒气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