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柔柔昨儿半夜**回的府。
那一身狼狈,真真是丢人现眼。
活了两辈子,光棍了一千多年的母胎单身痛失初吻,惊慌失措的一脚跺烂了马车。
真是说出去都要笑死个人嘤!
还好御渊不在场,否则迟柔柔的老脸真要没出搁了。
折腾了大半宿,到了天明。
迟柔柔趴在床上,双手托腮,还维持着昨儿上床睡觉时的那个姿势。
要不是迟玉楼来叫门,她估计还在发呆呢。
见鬼的!
她居然憨了一晚上!
想了一晚上的烂芋头!
迟柔柔羞耻的起床,深吸了好几口气,重新恢复平日的‘甜美可人’,笑眯眯的打开门,迎接自家傻狗老弟。
迟玉楼站在门口,一言难尽的看着她。
“请问你昨夜与那御败类干了什么龌龊事?”
迟柔柔脸色唰的沉了下去,“你想投胎?”
二狗子指着她的脸:“自个儿照镜子看看你那嘴角,都要翘上去和太阳肩并肩了!”
迟柔柔立刻马上强行让自己的嘴角撇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