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云在适当的时机,又把月亮给遮住了。
迟柔柔和御渊间的距离足有百米。
天光昏暗,这货虽有个狗鼻子,但总不可能还有个鹰眼睛!
迟柔柔估摸着自己的容貌还是没暴露的,但未免万一,她还是扯了一截儿袍角蒙在了脸上。
就这片刻功夫,御渊手上的箭已离弦。
迟柔柔本可以躲开,关键时候,她故意立在原地不动,任那冷箭朝自己扎来,然后顺势滚下屋檐。
远处。
阿柒拳头握紧对着空气一锤。
“中了!你们快去追!别让那人跑了!”
他说完看向御渊,却见二爷神色幽沉,没有多少喜色。
“二爷,那人身上中了箭定是跑不远的。”
御渊哼了一声:
“话别说太早。”
阿柒拧着眉,心道:二爷您什么时候也学会谦虚这种美德了?
“那边棚屋情况查的如何?”
身着山雀服的侍卫答道:
“院主,那一家三口都已毙命,死状与京兆尹中人一致,应是同一人所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