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仇家不过那几个,索性直接处理掉。
一时间,拓拔沅摸不准究竟形势如何,只能无功而返,再不敢轻举妄动。
李长歌闲的一个自在,趁着没有人的时候,自己一个人下棋。
“怎么,连个下棋的人都没有?”
忽然一道泼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李长歌头也不抬就知道是谁,“不知太子殿下前来,有何贵干?”
拓拔桁自顾自的在对面坐下,只是看了几眼棋盘,便落下一子,“现在的朝廷形势想必你也知道,拓拔沅闲散下来可并没有真的什么都不做。他已经在暗地里面拉拢了不少大臣,咱们的地位就很不利了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李长歌有了对手,也开始认真起来。
“长歌还真是悠闲,”拓拔桁没有再落子,只是定定的看着她,“我们只有另辟蹊径,才能寻得出路了。”
目前朝中形势,其实已经明了如斯。
皇子之间,稍微有一些背景靠山的,已经将朝中势力割据开来,各有各自的智囊团为其一人效忠。
稍稍势弱一些的,母妃地位卑贱一些的,却也只能说是互相抱团,也勉强算是形成小团
体。
李长歌暗自思付了片刻。
她隐隐约约还记着,前世曾经听拓拔沅讲过,这七皇子背后有股神秘势力,值得拉拢。
一想起来这个,她莫名其妙的胸腔前堵塞了一团东西,闷闷的让人喘不上来气。
眸子里有液体不由自主的滑下,心里,突然涌起痛感,撕心裂肺。
这种疼痛几乎让她瞬间就想起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