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晓凡不由懊恼起来，看来，自己还真不是做助理的料哪……
回到办公室，宁晓凡还是决定给小妖精打个电话。
电话一打就通，宁晓凡不由有些奇怪，不是说她关机了么？
“说，什么事？”小妖精的语气永远都不带“温柔”二字，至少在他面前就没温柔过。
“下午有人找你，说是有什么商务计划跟你谈。”小妖精不温柔，宁晓凡的语气也好不到哪去，要多淡漠有多淡漠。
“商务计划？谁啊？”
“来了两个人，都是女客户。”
“叫什么？哪家公司的？”
“这个……我没问。”
“什么？你连叫什么都不知道？你这个助理是干什么吃的？最起码的常识你都不懂？都不知道你成天在想些什么….”
宁晓凡早知是这种效果，连忙把话筒拿开，等了好一阵子，才把话筒放到耳边。
“喂，听见没有，说话！”
“呃，听着哪。”
“你听着了怎么半天不说话？我问你，你说的两个女客户长什么样？多大年纪？”
“年纪不好说，都保养得很好，瞧上去也就30多岁吧，两个都长得很漂亮，其中一个应该是秘书，或是助理，另一个感觉身份不低，像是……哦，像是豪门贵妇，气质很好……”
“豪门贵妇？30多岁，气质很好……”小妖精嘴里自言自语了几句，跟着就把电话给挂了。
宁晓凡听着话筒里的忙音，唇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，对于小妖精的无礼行为，他已经习惯成自然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