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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几个人?”
“两个。”狄宁说。
“两个银币。”
狄宁给了他。那人把钱币丢进一个口袋里,撕下两张纸,一边在上面写着什么一边发问道:“要下注吗?”
“下注?”狄宁重复道。
对方抬起头来看着他:“第一次来看角斗比赛?”
狄宁自然不会告诉对方一个月前他还亲身参与其中来着,但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的,他们的确没有坐在观众席上过。他耸了耸肩:“算是吧。凡事都有个第一次——说说下注的事。”
“很简单,赌输赢,场次在这里。”那人指了指上面,狄宁抬起头,看到一张写满了字的纸,“赢了两倍,输了没有,下注上限是五十个银币。”
狄宁扬起眉毛。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简直和小孩子玩的没什么差别的规则。看到他脸上的表情,售票员笑了一声:“看来对这个规则不太满意?”
狄宁微微歪过头:“只是觉得太不正规了。我说,这不会是自己弄的吧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对方摆了摆手,“我知道在担心什么,但这可是筛网弄的,的钱绝对安。”
“筛网?”
好在这时候人不多,毕竟狄宁来的实在太早了点。无所事事的售票员索性就跟着他的话头往下说:“没听说过‘筛网’奈克里?他可是南海镇的大商人,这地方一大半的角斗赛里的赌局都是他开设的。喏,就是这个规则,比那些贵族们玩的简单多了,所以那些农民啊渔夫啊都乐意到他这儿来。听说他靠着这个挣了很多钱。”
狄宁一下子眯起了眼睛。
“不奇怪。”他说,“现在角斗赛很盛行,一个星期就有一场,谁会不来看看呢?有这么多人喜欢,他肯定亏不了。”
“其实本来也没这么盛行。”售票员摆了摆手,“举办一场比赛的花销太多了。以往只有敦霍尔德办得起。不过敦霍尔德的赌局……也知道,那地方是布莱克摩尔中将的,谁敢插手?所以奈克里放言出去,说他可以负责场地安排,贵族们只要准备野兽和人就行。这么一来那些贵族老爷纷纷办起了比赛,他也从中赚了大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