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哭了！”
赵靖瑶不再看蜷缩在墙角里的小女孩，转身望着来人强辩：“没有！”
“这便是你以前的生活吧，难怪你不愿去回想。”凤羽看着墙角的小女孩道：“你比我坚强。”
“我为什么会成为你？”赵靖瑶望着眼前的女子，长发披肩，倾城的容貌，这张脸她看了几个月，已经不再陌生。
“你没有成为我，没有成为任何人，既不是赵靖瑶也不是赵如男，你只是你自己。”
“你既然没有走，为什么不回去？”
凤羽摇头：“不，我回不去了，凤羽已经死了，重生的是赵靖瑶不是吗？”
赵靖瑶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：“不过自欺罢了。”重生的人既然是赵靖瑶，为何还要因为凤羽的身份屡屡受制于人，为何还要拥有赵如男的记忆？
“不管怎样，你做的比我好！”
赵靖瑶淡淡的道：“谁的债谁来偿还，我不会再回去了！”
凤羽轻笑：“我欠的债已经拿命做了偿还，我已不再欠任何人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来这里？”
“我只是好奇，是什么样的女子代替了凤羽，玉衡子说，也许你能化解穆煜心中的仇恨！当初我还不信，如今他能这般对你，我也是信了！”
“他人在哪里？”听到玉衡子的名字，赵靖瑶冷声询问，她倒要问问那老头，谁给他的权利，死后也不让她安生。
“赵姑娘！”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从空中飘落，虽是满头的黑发变成了白发，赵靖瑶还是认出了老者便是那日送她玉珏的人。
“你为什么要骗我？”说什么她慧眼识珠，既然能从众多饰物中一眼便看上凤珏，说明此物和她有缘，他愿分文不取的相送，如今看来，只怕他早有预谋。
玉衡子手抚苍白的胡须笑道：“贫道何曾骗过姑娘，凤珏的确与姑娘有缘，否则如何帮姑娘躲过一劫，姑娘若无凤珏，恐怕活不过新婚之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