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两天就凉了,早上玄朱走前加热过,又可以吃了。
阙玉哆嗦着手,像个老爷爷一样,慢慢握住一只鸡腿,用力一扯拉下来继续吃他的小鸡。
这两天很努力很努力,也只勉强干掉三五盘,还剩下不少,不吃浪费了。
合格的狐狸精是会珍惜粮食的,可以吃,但是不能挥霍。
他吃饱喝足睡了一觉,因为玄朱不在,装也没人紧着他,所以阙玉当天就把伤治好,醒来后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。
外面一天,里面十年,算算日子,他在外面待了二十来天,玄朱在里头已经两百多年了吗?
她可真能熬。
我二十来天就不行了,她两百多年啊。
果然不够爱我。
阙玉伤心的又干掉了一批小鸡,新送进来的,还有些美酒。
最近他不仅尝到了诸多小鸡的新意做法,还喝到了不少美酒。
刚开始一壶就倒,现在可以灌两三壶,到了后来干脆抱着酒坛子喝。
屋里酒气更胜,那股子颓丧之气也更浓,偶尔喝醉了还会发酒疯,扔东西,施法,将偌大的地方搞得越发狼藉。
大概十来天后,玄朱从《江山社稷图》里出来,瞧见的便是他歪在被窝里,一只手挂在枕头上,斜躺着的画面。
屋里尽是酒气,从他身上散发的,已经没了太阳的味道。
玄朱走过去他也没有醒,只耸了耸鼻尖,似乎闻到了她的气息,脑袋一歪睡的更死了。
玄朱半蹲在他身旁,先将他怀里的酒坛子搁在桌子上,又给他擦了擦因为吃小鸡弄脏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