阙玉瞧见玄朱已经不洗碗了,笔直地站在厨房,背微微僵着,不知道是在琢磨刚刚孔弈的话,还是听到了他讲话?
孔弈更来劲了,“道侣她还要将你往镇邪塔下送?不知道里面妖魔鬼怪多吗?”
阙玉语气平静,“她会陪我一起去,我待多久她待多久。”
孔弈一噎,像是漏了气的囊似的,渐渐地扁了下来,“为什么那么死心眼,非要去镇邪塔?”
阙玉耸了耸肩,“谁知道呢,也许她也有她的烦恼吧。”
说起来他突然有些好奇,玄朱的烦恼是什么?
他太懒了?只吃不干活?还是纠结他为什么每次在床上都不老实,总想折腾些什么?
孔弈不解,“你就这么由着她?”
“不然怎么办呢,我又反抗不了。”
这句话比起无奈,更多的是纵容,说的时候嘴角还挂着笑,看着不像为此困扰,反而有一丝嘚瑟的意思在。
我能怎么办呢?听她的呗。
类似的感觉。
孔弈品出来了。
说来说去他终于确定了。
阙玉陷进去了,迷失了,将自己丢给了所谓的爱情?
他虽在妖界,但也并非完全接触不到这些,而且妖界也是有些情情爱爱的。
他们的族长和族长夫人是两只孔雀,恩恩爱爱了一辈子,不提他们,他的父母也琴瑟和鸣,幸福美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