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还小的时候便每日盯着再盯着,一直盯着,他不知道而已,次次都以为她看的是扇子,所以她可以肆意的瞅。
他为了炫耀扇子,只要她眼神往上一瞟,立马刻意的举起来,‘不经意’的给她方便,让她仔细打量。
每回她看完手都要瞧一瞧扇子,怕他突然考她,回答不上来会挨敲。
阙玉瞧出了她的意图,主动将手举起,搁在她面前,对她会做什么很好奇。
玄朱什么都没做,犹豫片刻,伸出了自己的,轻轻地握住他的,从下方,他的手心,稍稍扭了扭方向,和那只手慢慢地十指相扣。
起先不敢用力,怕弄坏了他,后来察觉到他轻易不会碎裂,才缓缓地使了力气,紧紧地卡住他的手。
阙玉的手心微凉,指头瘦长,白皙又清秀,比她的还要好看。
她再次收紧了力道,握的更紧,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想牢牢的抓住他,让他跑不了。
或许因为他太狡猾,就像泥鳅似的,滑不溜秋,一丢手就没了,所以不放心他。
玄朱将他拽向自己这边,就这么死死的攥住,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干。
阙玉等了许久,她还是这样,禁不住提醒她,“你还可以做点更过分的。”
不愧是他爹的徒弟,完美的继承了他爹的单纯,就这?
不能更色一点?
玄朱稍稍蹙了眉,其实就这样她已经满足了,握住他的手,紧实的扣着,让他跑不了。
‘跑’这个字眼叫她又一次添了劲,钳的越发严实。
可以了,心满意足了。
她突然想起阙玉,对她来说行了,对阙玉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