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在清醒的时候才会露出自己白皙修长的脖颈,和漂亮精致的胸膛,经常只穿一套单薄的亵衣亵裤,但是每次睡觉,反而会把自己裹好,只袒手脚,旁的都瞧不见,藏在宽大的衣袍里。
他很白,次次搁在被子上的手和脚心都是粉嫩的,像猫儿的肉垫,睡觉时趾头会时不时伸展开,合起再伸开,再合起,反反复复。
今儿把高高吊在最上面的痕柜都刮出抓痕,方满意的回到小床上,懒洋洋抱着枕头去睡。
搁在角落的小球越来越多,船里也越暖和,已经不需要他盖太厚的被子,尤其是在太阳下。
玄朱瞧见他将被子夹在身下,翘着一条长腿睡,膝盖曲着,裤腿便显得短,露出消瘦笔直的小腿,和骨根分明的脚踝。
脚背的皮肤本来就薄,被阳光一照,更显得晶莹通明,带着玉的色泽。
玄朱敏锐地注意到他的脚踝处有些红肿,骨节上有明显的刮伤,他一直没有说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的,大不离在山洞那会儿吧?
玄朱想了想,撑起身子站起来,轻手轻脚走到船舱口,略一犹豫便脱了鞋子,很少见的进了里头。
阙玉感觉到了,他还没睡深,隐约听到轻轻地动静,很快床边微微地下陷,有人坐了上来。
他抱着枕头的手不受控制一紧。
她终究还是动心了吗?
想要他的身子了?
脚腕上忽而一紧,淡淡地温热触觉覆盖在上头。
果然,她要对他做什么了。
所以说这些日子都是假装的吗?其实她就是道岸貌然的小人?
阙玉身子稍稍紧绷了些,捏着枕头的手也越来越紧,掐的指尖发白。
还在犹豫是假装不知道,默默配合,叫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,之后再让她负责,还是及时打断?没下定决心呢,忽而察觉脚踝上一凉,还带着细微的麻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