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上还能掉天使？
即便看不到云团里那些乌泱泱的人影,也够从未见过天使的暗影猎手震惊了。
还好此时天足够黑，路上也没有多少人，卡罗维夫翻了下口袋,随即做了个拽电线的怪模样，掐灭了街上的路灯。
赫尔伽往暗影猎手那里看去，发现那个叫“克莱丽”的女孩正用手机给什么人打电话。
“我们该走了,别格莫特。”正如他们之前预期的那样，亚巴顿已经阻止了阿扎泽勒大开杀戒，然而踢掉天使以后,平息大恶魔的怒火还得要一段时间。
同暗影猎手和其它种族订立的盟约一样，天堂和地狱也有规定,没到约定时间,两方不会在地球上大打出手。
不过这种不成文的规定更多是基于默契，很受环境变化的考验。
现在这个时间段,没有战争,天使出现在人间，要比恶魔出现在人间稀罕得多。
赫尔伽看了看仍倒在地上不曾爬起来的众天使，越发觉得天堂出了状况。不然不可能这么多的低阶天使出没人间,却连一个管着他们的大天使都不曾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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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厄斯很快发现自己跟不上那奇怪的三人。
黑猫看起来虽然笨重,但行动却意外地灵活,最关键的是它一身皮毛实在够黑,很容易就和周围的建筑物融为一体。至于管家模样的人，根本就是逃跑的专家，手脚以非人的灵活，几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公园里。
他注意到他们消失得古怪，同暗影猎手的如尼文相比，是一种更自然、也更不起眼的超自然方式。
更不利的是,他们一直能“看见”他，而他却不能判断他们何时会消失。就好像他们能捕捉到意志和视觉的薄弱部分，出其不意从人的眼睛里和脑子里溜走。
他微皱眉头，注意到两个街区过去了，无论他如何改变速度，可是跟前面人的距离并没有一点减少。
确定这点之后，凯厄斯反而停了下来，拿出石杖。
自从他醒了以后，学院虽然告诉了他的来历，却没有允许他使用符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