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后,虞理回了学校。

    彭新洲送她的时候,表情总带着一丝揶揄,惹得虞理很羞愧。

    羞愧的地方很多,比如她因为看一点教程就对老师产生的旖旎想法,比如她明明知道彭新洲是在逗她,却还是会上当,会脸红,会心跳加速。

    她对接下来的邀请没有把握,因为身体的反应是不受自己控制的,更因为她的大脑缺少历练也不怎么受她的控制。

    之前虞理觉得,她已经将这门课学习了百分之五六十,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,她觉得自己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。

    有些理解了彭新洲最近为什么老是拿性说事,也明白了她为什么非得让自己去她家看片。

    没有这个人,没有这种氛围,她就无法感受得到,现在这种慌乱无措,迷茫又带着羞惭,令人从头到尾都热起来的奇异感觉。

    彭新洲亲自开车送的她,路上两人的话并不多。

    到了学校门口,虞理下了车准备道别,彭新洲将车窗降下来,笑着问她:“小鲤鱼,下节课你准备约什么时候啊?”

    这是两人认识这么长时间以来彭新洲第一次说这话,上课这事向来都是虞理迫不及待,彭新洲鲜少有积极的时候。

    大门的灯光璀璨,落在彭新洲脸上,让她笑起来的时候有点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,虞理这会儿虽然慌,虽然乱,心中的目标却还是很明确的。

    她不会因为一时的瑟缩而放弃学业,于是仰起脸,十分果决地道:“姐姐如果方便的话,下周六或者下周天吧。”

    她俩现在的见面频率,排除意外基本也就是一周一次了,周末大家都放假,是最合适的日子。

    彭新洲看着她,停顿了几秒,笑起来。

    从拿内裤事件之后,她总是这样笑,洋洋洒洒的,毫不掩饰自己欢乐的情绪,虞理被她笑得不好意思,却也觉得挺好的。

    在这段师生关系中,不只有她自己获得快乐,这才是最圆满的相处模式。

    “好,”彭新洲道,“下周我尽量找一部让你满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