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尚拍了一下自己的衣领,见着是那南鸫寒在自己的身后,眼底显露出慌乱。
“哎呦,是国舅爷,杂家有眼不识泰山,还望国舅爷恕罪。”那太监也看清楚了来人,吓得赶紧行礼。
那凌尚没有理会他,而是看着那南鸫寒,随后行礼,“南王,别来无恙。”
“国舅爷,安好!”那南鸫寒微笑。
那凌尚笑得僵硬,“安好!安好!”
随后那凌尚退到一旁,低头让路。
那南鸫寒过去,那凌尚看着南鸫寒离去的背影,眼神闪过一丝杀气。
——
“参加父皇!”那南鸫寒在南皇寝宫见到了南皇。
那南皇坐在殿前,他眯着眼睛,低语,“你可怪我,关了你!”
那南鸫寒跪在地上,“儿臣不敢!”
那南皇从龙椅上起来,走来扶起了南鸫寒,“寒儿,早些年你与郑最为亲密,我希望我们依旧如此。”
那南鸫寒抬头,他尽量的掩盖自己的冷漠和生疏,因为那些打小就和他有感情的并不是他。
“寒儿,这些日子c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通通都忘掉吧,你还是我最信任的寒儿!”那南皇主动向他示好。
那南鸫寒看着南皇点点头,“好!”
那南皇见他点头,也放心了一些,“这些日子苦了你了,你回去好好休息一番,接下来几日都不需要上早朝了。”
那南鸫寒见了南皇对自己的态度变化很大,他蹙眉,还想说什么,但他没有说。